英国人。1870年(同治九年)受英国浸礼布道会派遣来华。先后在山东、山西等地传教,结交地方官绅,顺应中国习俗,戴假辨,着袍褂,以儒、佛、道经典阐解基督教义。1890年(光绪十六年)受聘赴天津任《时报》主笔,每日著论一篇(后汇编为《时事新论》),鼓吹中国仿行“西法”。次年至上海,任同文书会(后更名广学会)总干事,出版大量书刊,布道传教,介绍西学。1895年加入强学会,企图影响维新运动。曾向翁同龢提出“聘用外国顾问”,“成立半数由外国人参加内阁”的所谓“新政策”。1898年被维新派推荐为光绪帝顾问,因戊戌政变而未遂。1901年义和团运动失败后,勤索地方赔款,办山西大学堂,任西学书斋总理。反对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认为中国只能走“渐进的改良”道路。1916年回国。1919年4月病死于英国。著译有《泰西新史揽要》、《留华四十五年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