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纯洁的莲花, 喇神的气息养我 辉煌地发芽。 我从黑暗的地下 升入阳光世界, 在田野开花。 (飞白译) 【赏析】 植物的周期性的枯荣和植物神的死而复生,构成了各民族文化积淀和文学中的重要原型。在《亡灵书》记载的神话中,最能代表这一原型的例子当然是...
这里,有喂养你身体的面包, 滋润你喉咙的清凉饮料, 娱悦你鼻孔的芬芳气息, 于是,你已经十分满意。 你再没有可能被绊倒 在你自行选择的小径上, 所有出自你心灵的黑暗 与邪恶逐渐脱落下来。 这里,在河流的岸畔上, 饮水并洗濯你的翅膀, 或者抛出你的渔...
地上的躯体和田野中的精魂 是纯洁的; 从我的带着双倍欢欣的快乐的口中流出的赞美 是纯洁的。 大蛇死在那 众神设立之地。 奥西里斯活着,而他的宝座 安设在水上。 你的美丽是一条流动的小溪, 叫旅人驻足, 是一座游宴的屋,一切人 都在那里敬拜自己选中的神...
我,就是我,知道那东天门。 拉将从那黄金的清晨之舟中,从那里出来, 在清风之前航到“胜利的港口”。 就是我,扯起了清晨之帆; 我在青翠的无花果树旁边与拉同乘, 我是他的水手,永远在无尽的行程之里。 我的眼睛凝视着“和平的田野”, 它的壁垒以铁包裹...
啊你,催发了“时间”的飞腾的翅膀, 你一切生命的神秘中的居留者, 你,我所说的一切言语的保护者—— 瞧呀你为我,你的儿子,感到羞愧; 你的心充满了愁苦与羞赧 因为我的罪孽,在世间十分严重, 我的邪恶与违犯是这样嚣张。 啊与我和解,啊和解! 毁掉那隐...
光耀归于奥西里斯,“永无穷...
向你顶礼,喇神,当你赫然上升! 你上升!你放光!令星空退隐! 你是众神之王,你包容万象, 我们自你而生,因你而成神圣。 你的祭司黎明出迎,以欢笑洗心, 神风用音乐吹拂你的金弦。 日落时他们拥抱你,当你的羽翼 用霞光点燃起每一根云橼。 你驶过天顶,你的...
在巨屋中,在火屋中, 在清点年岁的暗夜里, 在清算岁月的暗夜里, 但愿还我我的本名! 当东方天阶上的神圣 赐我静坐在他身旁, 当诸神一一自报大名, 愿我也记起我的本名! (飞白译) 【赏析】 诗的历史与人类的文明史一样悠久,世界最古老的诗大约在五千多年...
它似我,尽管岁月多艰, 光灿灿,仍如黄金一般。 虽在消亡,却总是让人看到笑脸, 对自己的遭际是那样坚强、勇敢。 若能开口,它一定会说: “你们以为我是怕死才泪水不断, 其实,我哭并非由于悲伤, 欢笑有时也会泪流满面。” (仲跻昆译) 【赏析】 古往今...
我们赞美安拉,大地的乳妈! 勇敢与羞耻离开了人们。 致命的病痛,对慷慨的心灵而言, 坟墓的安宁比所有的香膏更为有益。 我对保护人施行着保护—— 在我肉体包裹的灵魂中留驻。 我在穆斯林人群中不分昼夜 寻找心口一致的祈祷者。 我找到的是没有思想的牲畜,...
你若不惜生命去追求荣耀, 那就应当把星星当作目标; 因为碌碌无为或建功立业, 到头来死都是一样的味道。 宝剑将会为我阵亡的战马哭泣, 它们的泪水就是敌人鲜血滔滔。 美女是在乐园中养尊处优, 而宝剑却要在烈火中锻造。 剑成离开工匠时无比锋利, 使他们...
要活得尊严,死得光荣: 在战旗下,在枪丛中! 让熠熠闪光的枪尖 解除一切仇恨和愤怒! 活,不能碌碌无为苟活在世; 死,不能窝窝囊囊不为人知。 纵然在地狱也要去追求荣誉; 即使在天堂也不能忍辱受屈! (仲跻昆译) 【赏析】 穆太奈比是阿拉伯阿拔斯王朝诗人。他...
她时而山丘般耸立,时而芦苇般弯下身子, 她被赋予罕见的魅力,洋溢着青春气息。 她非常遥远。可是,要与她相会,请相信, 有时充满凶险: 望一下——便离死神很近。 在你面前默默静坐或者怯怯低语—— 她的强弓一旦张满,箭矢难以闪躲。 啊,你是美与光明的...
是酒就说明白,让我豪饮开怀! 别让我偷偷地喝,如果能公开。 人生就是酒醉一场又一场, 唯有长醉岁月才逍遥自在。 在清醒时我总是失意潦倒, 醉如烂泥才走鸿运发大财。 大胆指名说出我之所爱, 欢乐幸福怎好遮遮盖盖! 寻欢作乐难免放荡不羁, 循规蹈矩岂能得...
善与恶在习惯与欲望中间连为一体, 敌与友数百次地相互交换位置, 任何一个尝到过知性的苦味的人 都认识到这一真理,它永远伴随我们。 理智呼唤我们离开耻辱的道路, 可是,欲望与幻想之火把每个人燃烧。 谁若发现这一病症,很快就会痊愈, 可是,粗鲁无礼的...
布赛娜!你占有了一颗忠贞的心, 求你可怜他,对他体贴、温存。 也曾有别的美女对我垂青, 半吞半吐,流露她的爱情。 我婉言相告:“布赛娜已占满了这颗心, 使我无法再考虑别人。 她若在我胸中留下丝毫的余地, 我一定会接受你的情意。” 布赛娜!我的心早已...
我相思成病,——病势十分危险, 厄恶临近,与她会面——非常遥远。 啊,离别,啊,病痛,欲望,和颤栗…… 只要你不来呼唤我——我不敢走向你。 我——像一只小鸟: 孩子将我抓在手中, 玩弄着,全然不知我正受着死亡惊恐。 孩子消遣着小鸟,不知道它的痛苦...
有人对我说:“倘若你愿意,就该忘掉她。” “您说得对,可我不愿意,”我悲伤地回答。 “假如心在痛苦地跳动,我怎么能够思想, 依恋着她,像吊水桶依恋着井绳一样, “我胸中的激情那么执拗地猛增, 我甚至不知道谁个的强权能将它消停。 “啊,为什么你要...
昨天拉米斯带着一个坏消息来到我身边。 心底充满爱情的人儿的红线已经扯断。 朋友,我曾向你的屋子致意,慷慨地送去问好, 可是没有一个人答复我痛苦的衰老。 姑娘们嘲笑着我的白发,远远地躲开, 要知道,我曾不倦地为她们把爱情呼唤。 那时,激情的浪涛带...